1.我妈妈的爸爸,简称为大王,他妈妈也就是我姥姥,从小开始他们就生活在老家,他们说经历过抗日战争,见过日军侵华的,我们的村子是个小村庄,就百口人以前非常穷,我们的家风就是我姥姥说的“有人来找你帮忙,能帮的帮忙,不能帮的给人指条路”大王就是这么长大的,更争气,全村学历最高的,学过德语,之后就是凭自己实力到了县城,当了以前的的行政局局长,村子里有人有困难的人,能帮的都帮了。这次葬礼有一个60岁的人来我感谢我们,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家里很穷,靠着去临县拉煤被扣了,大王写了一个纸条给临县的县政府,他们就放行了。 2.我妈妈的妈妈简称大张,她家里类似于军阀、地主那种性质,有钱有势,看大王是人才,就把大张嫁给了大王,但是嫁出去后就不管了,也没有给过大王帮助啥的,大张没有上过学,平常就在家做饭,下地干活,大王和大张还是封建时候的那种感情,也就是没啥感情,大王是文化厅,大张就是普通农村妇女。当时大王在村东边住,在路的北边,后来有钱了,买下了对面的房子,全村第一个盖楼房的、第一个盖那么大的房子的、第一个用瓷砖的、第一个砖房(以前都是土墙,包括留给我的房子也是土墙),这个大房子简称南院。 我也想好好写一下我的过去,以前我妈就说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③当时南院西边的邻居的邻居有一家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可能因为家里有葡萄架,村子里称 呼为“老葡萄”,我也就这么叫了,我不记得她的长相了。当时经常找我们帮忙,我们也乐于帮忙,我们家唯一一个电风扇,他们来的时候给她们,其他人睡阳台。她们家一个务农的,给他安排到县里工作。大王写的一手好毛笔字,被称为温县的笔杆子,文采也好,帮助县里写很多材料,一个人写了十几代王氏族谱。 ④大王膝下有4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也就是我大姨、二姨、三姨和我妈,以及素未谋面,在我出生之前就因为一些疾病去世了(按年龄和我现在差不多,20左右,应该类似于我姐姐的病)。且不说封建思想,就是在村子里也是重视男孩,当时还是村子主农业,没有男孩子就没有生产力,也有人笑话说大王没儿子。现在啊,我爸说当时想说认一个干儿子,有一个人家的孩子给他了,当时还不需要考试,一句话、一个个关系就可以安排工作,大王把他从一个没啥文化的农村种地的,安排去县城工作,改变了他的人生(大王葬礼的时候,那个干儿子去了,这么多年没有来往,现在大张走的时候没有来)。当时我们只是以为大王的儿子是身体不好自然死去的。 ⑤后来大王带着子女来县城里买房子,住在我现在住的的东边隔几条街。当时大王家正值盛世,各方面都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大王的儿子,整个家都会搬去省会。我大姨的丈夫也就是我大伯 带我去过西藏,他也是被大王提拔的,也是局长级别的,一直对大王忠心耿耿,哪怕是到现在也是在大王这一脉的事情上花钱从来不犹豫;我大姨是在劳动局,一直以来我生病都是她出钱,拿公家的钱冒很大风险给我看病,为了大王这一脉鞠躬尽瘁,也是大家的大姐,和丈夫关系很好。大姨大伯的孩子也是老大,有车有钱一直给我们这几家帮忙,我爸评价我大哥,很稳,不惹事,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现在四十多了。我二姨的丈夫是福建人,随着父亲一起来河南这里生活,也是才子,全县不到10%的大学生,现在在司法局,后面虽然对我二姨经常打骂不好,但是对于后来住在二姨家的大王也是忠心耿耿。三姨一直都很势力、贪财、小气、斤斤计较,是她妈妈大张主要养大的,大王孩子里唯二的大学生(还有一个是我妈、大姨、二姨都是),三姨是在房产局的;她和她的丈夫也是“天作之合”,之间夫妻关系很高,毕竟性格很像,都是抠门、斤斤计较、好占小便宜一直想让大王出钱给他家孩子买车买房;三姨的孩子大儿子很抠很抠,现在在深圳,我发誓不和他来往,小女儿和我年龄接近经常玩;他们家都是大张看护长大的。要说的话,对小女儿最好,也就是我妈,但是大王其实没有太多的封建男女思想,对四个女儿都很好,女儿们也想给夫妻争口气,都是行政体系的公务员。 ⑥后来年龄大了,大王对自己儿子的事情耿耿于怀,还是想要个“儿子”和自己说说话,我二姨就把自己的孩子改为王姓(也就是追寻爱情的哥哥),大王自然是很高兴的,这个哥哥按年龄是我三哥,不过因为他大名王浩粼、小名王祥,所以我一直叫祥哥。祥哥不好好上学,高中没怎么读去当兵了回来后在济源上技校,当时回来的时候带的山楂很好吃,大王会切成一个个小的给我,我也很期待这个。但是祥哥这个人她比较“痞”一点,经常搞事情,他对于大王的爷孙情是货真价实的,老了后带大王去洗澡都会很好的。上技校的时候认识一个女生,这个女生简称欢欢,欢欢很爱王祥,住王祥家里几年,最后在一起。大王最想的就是王家子孙延续,所以还想要个孙子,当时最佳选择是我三姨的孩子,也就是四哥,简称关瑞,因为三姨的丈夫是孤儿,所以不会存在随母姓,丈夫这边家里人不开心的情况。 ⑦但是,生出来孩子后,三姨的丈夫直接让孩子叫大王“外公”,大王心里就凉了,知道三姨一家不愿意,(真要说的话,我们家唯一的“叛徒”就是三姨一家)。然后最小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妈,在那时候生了我姐姐我姐姐也随母姓,一方面是我爸妈是在大学期间恋爱在一起的爱我妈妈,二是不太在意这些封建男女观念,女儿也没啥。大王也算是孙子女双全。可是小女儿很爱自己的父亲,还想给他一个“儿子”,就在努力下怀孕了,在我出生的前两年还是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对于我妈妈这种公务员啊来说,这是一个丢工作追究责任的危险行为;我妈妈说宁可扛着这么大风险,偷偷摸摸的也要生下男孩,但是孕检的时候发现是女孩,迫于工作压力就选择了人流;但是我妈不死心,两年后,我出生了,这也是一切背地里的事情浮出水面的开始,是我们家重大转折的起点。这个也改变了几十个人的命运,成为大王的心病,间接导致了大王的死亡。 ⑧我出生的时候也就直接随母姓,大王也就是我爷爷,从很多方面来说我比较喜欢我妈妈这边的亲戚。当然,算上爸爸那边的父母也就是两个爷爷,两个奶奶。为了区分,我妈妈这边住在城西边,所以叫西关爷,爸爸那边的住在城东边叫东关爷(西关、东关是一个地方街道范围,当地人这么叫习惯了)。西关爷这边对我很好,没事我就去我西关爷家玩,爷爷也找人给我算命起名字,当时算命的就提到了我是“人家送的孩子”,这句话揭开了冰山一角,虽然当时没人注意,这个过会儿再说。我在这边起为“王晨屹”,父亲那边不承认这个名字,给我起名“高兴龙”(兴是我这一辈是“兴”字辈分,取名都是高兴x)。刚开始的一年多里面都很开心,日子红红火火、蒸蒸日上;在我2岁左右的时候,我的身体状况开始出现了不对劲的对方,全身水肿,眼睛睁不开,连着一个多月不排便、不排尿、不能说话、浑身抽筋,吃什么吐什么。我们去看病医院检查说是“肾病综合征”,以当时的医疗手段一度劝说我父母放弃这个孩子。我爷爷不愿意放弃,我父母更不愿意,尽一切可能借钱等多种手段治疗,了;我妈妈想既然医院说能治好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多方面想办法除了医院外去找了神婆那种信神的人,正好她工作上有个朋友的人的母亲是做这一行的,就找了人家,虽然这个人最后间接的因为我们去世了。 ⑨那个人简称为任姨,她们家住的也是一层楼的小平房子,在村子里。我们也就开始了漫长的烧香拜佛,给祖先写牌位,供奉,我以前还做过叠100个元宝,给3块钱的事情。弄一些草木水、树根水、上贡糕,香灰水等,经常烧香用火来净身。确实是查到了有人在害我,是有人想让我西关爷人财两空,在阴间找的小鬼投胎到我母亲那里,生出了我,我的生病是必然的。奈何我们找的这一家“法力弱”,在家里布的八卦阵被弄坏很多次,一直不知道对方是谁。以前我每年都会回老家,我爸爸是广电局的,当时要下村子里装有线电视线路,骑自行车跑几百公里,很多时候我们都直接住村子里;每年回老家的那几天,也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是幼儿园、小学。放炮、看烟花、和村子里的土狗疯跑、和老家的小孩子们走街串巷,老家古色古味;爷爷带着我去放风筝、理发、采棉花,教我写毛笔字等;爷爷的书房里的架子上仿佛是一个宝藏库,有着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钱,有可以看很远的印着外国文字的望远镜,有一些金属制的刀剑、金钗,有这那个时候少有的录音机、电视机,都是小孩子喜欢的。可是每去一次,我的病就严重一次,每次那家人来,我就会犯病。 ⑩后来任姨查到了,是我们老家西边邻居的邻居,也就是老葡萄那一家,那里有个人做法事害我们。同时开始了更为严格的布阵,因为来家有猫腻,所以我们7、8年都不能回老家,那家人派出的阴兵附着在我大姨家,但是因为他们不姓王,所以影响不深,所以我们不能去我大姨家里了,再后来不能去我爷爷家了,每周要固定时间去任姨家做法事。再来说说我爸爸吧,我爸爸最开始当然是不信这个的,我东关爷自然也不信,说这种药不行试那一种,弄这些神神鬼鬼,还讽刺我西关爷没有儿子;他们不承认我在这边的名字所以只叫我龙龙,同时认为我跟着母亲这一脉,所以也不给我爸一分钱用于我的治病。我爸对于鬼神这个本来就不信,自然也不上心,有的时候让我吃生冷东西来做法事,他被逼急了也去我西关爷那里闹,我知道他也不好受,被亲戚、同事、朋友说是上门女婿,自己的儿子、女儿不随自己性。但是总归是到最后,我爸爸也还是默示了我妈妈的行为,到后来也配合,骑车带我们大冬天的去任姨家做法事。八岁那一次吧,病得很严重几乎快没了,一个月什么都不能吃,也不排泄,只会呜呜呜,不能说话,全身抽搐,不能去大姨家、不能回老家、不能去爷爷家,身体因为用药虚胖,家里常备注射剂、输液管等,我爸还学会了拔针等医疗技能。那个时候去任姨家住了两周,买了一些面包,吃不了,像一摊肉泥,学校自然是休学,话说我幼儿园也没上过,学前班也没有上过,小学基本上也没上。在任姨家做法事没用,烧的香长势很不好,去了医院,用了猛药暂时性的恢复了;头上、脚上、腿上、胳膊上、手上插满了针,。我东关爷身体稍好一点和我爸爸一起来郑州看我,我东关爷后来说你那个时候说“救救我”。我姐姐因为我的病情,父母都忙于照顾我,忽视了对他的管教,小时候被人揍,校园暴力也只是和别人嘿嘿一笑,傻傻的,和我妈之间关系也不好,我妈妈那时只关心我;多亏遇到一个好老师劝我姐姐继续读书,要不然初中都上不完。一个人的时候,我爸爸经常就哭的不像样子,一直在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子女都是这样,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11、当时的我最大的愿望,最常说的话就是“我想像正常人一样”。有的时候不想被人觉得奇怪就把法事上给让吃的东西丢掉,不赶出家门,不敢找人玩,他们说的我不懂,我说的他们笑话我。为了让我抵御害我们家的人的鬼神,给我做了护身符,让我改名字,改过“常青、改过“磊磊”,这样也好,在家里都这样叫我,就不会出现彼此不承认对方的名字了。然后嘛,我就疯了。 12、记忆很模糊,应该是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疯疯癫癫的症状,但是我现在只记得那么几点事情。就像是被下了降头,我疯疯癫癫,说的都是神啊鬼啊,阴间啊什么事情。当时任姨给我做法事就是根据我做梦来跟进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做梦一直记得梦的内容,那个时候我一直做梦下雨,下很大的雨,我妈妈骑着自行车带着我经过一个都是小轿车的路口,没有红绿灯,任姨说下雨下到自己身上不好;还经常做梦出来忘了穿裤子、鞋子;梦见我的父母不是现在的父母,有一种莫名的温暖等……持续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可以去西关爷家里了,我当时一直都是父母教的,妈妈教我语文、英语、爸爸教我数学,其他课就当作是课外书随便看看,每年开学季,我二姨都会找新华书社的熟人给我教科书,在家学习,没考过试,我也不知道成绩咋样。我在劳动课本上看到了印章,我妈妈说你可以问问你西关爷,我从医院出来拔掉留置针,血流了满手,我西关爷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我只想问他印章的事情,我爷爷却一直哭不听我说话,嘴里念着“解放了、解放了”,以前我也很喜欢说这三个字,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开心,后来知道了是新中国成立全民解放。爷爷抱着我去看家里的石榴树,在我爸妈上班的时候照顾我给我冲板蓝根(当时一种治疗咳嗽的常用冲剂药),我们爷孙一直都很欢乐,我印象中只有一次他打骂过我,我想种点什么,在我妈妈给我一个小铲子,在我爷爷家的小花园里翻土,我爷爷过来说我,说他刚刚种了菜籽进去。我后来也变坏了,觉得说神神鬼鬼的事情大家都会认真听我说话,给我好东西,就开始编造谎言;虽然没有被戳破,但是现在想起来也是很愧疚。 13、当时我甚至是将我爷爷作为我的父亲一样,虽然之后知道其实我爷爷和我祥哥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感情也更深后,稍微有点子不开心,但是一直从头到尾都很尊敬我爷爷。当然祥哥毕竟是二姨的孩子,我爷爷也住在二姨家,还是少不了一些吃亏的地方的;我之前问他们要老家的望远镜,我想看一眼,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有给过我。我其实一直觉得神神鬼鬼的事情是假的,我妈妈他们其实是被任姨这些神婆们骗了,骗钱嘛。我们每次去。其实倒不如说我希望这是假的,我不想相信有人害我,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不想我的亲人们伤心,我宁可它为天灾,也不愿它是人祸;很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承诺本来都可以实现的,就因为这个,我实在不想,实在不愿。后来老葡萄那一家的子女住到了我城里家的旁边,隔了一条街,他们给了我答案。家门口出现的不属于附近植物的枝干、花椒大料、还有一些明显像是做法事的残留物品,为此我家装了监控,一晚上电脑声音很大,查了几天发现是他们在天很黑的凌晨几点钟放的,我爸之后也开始有些相信了。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不是真的多话,如果你们没有做过的话,如果都是我们想的话,为什么你们要做一些看起来就是自己在承认的事情。他们家的样貌我一个都不记得,他们家做的事情我一个都不曾忘记;不管我是不是送的孩子,我活到了现在,对于他们一家虽然为此而过早的有了同龄人没有的心性,但是对此的恨意远比成长的感谢要强烈的多;我以前真的想不管神神鬼鬼多厉害,多么办坏事于无形,我只要冲进他家杀了她,她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每次去任姨他们家烧香磕头都给他们塞钱,这么多年,他们家务农,任姨平常会到卖山药家里的地方打打零工,那个山药箱子装订的负责人叫牛顿,听起来挺有意思的,真要算的话这是我第一次打工,不过当时7、8岁也算是童工。说这些也就是想说依照他们家的经济体量是很难富裕的。我大姨的二儿子,很有出息,个子很高,我之前就觉得他像姚明,两米多的身高很壮,刚开始他还在县城没有结婚的时候就一直有很有钱的女孩子来追他,我和他刚开始关系也很好,他喜欢玩车,经常送我玩具车,带着我去焦作、郑州吃喝玩乐,我们都喜欢自己摸自己乳头,都是一个乳头大、一个乳头小,平常见到都会互相看看对方的乳头。我二哥哥后来被老总看上了当保镖,现在家里最有钱,经常四处接济,可能是因为工作原因他很信鬼神这一方面,对我爷爷、对我这个事情也无比上心。任姨家的房子就是他出钱几十万盖起来的,任姨的孩子结婚,嫁妆什么的都是我们为办事给的钱,他家也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盖起来砖瓦楼房的人。可是任姨这一脉败了,任姨也死在了大过年的时候。 14、不能说是任姨他们的神弱,只能说是对方真的很强大。还记得那时候像往常一样去他们家,过年的时候,我先去了,妈妈在后年;以往很多年都是妈妈骑着以前那种大轮胎的自行车带着我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当时路还没有修,都是土路,这么多年不间断期间还要面临着我无理取闹带这带那的要求。那次去时候我骑赛车先到了,看到家里情况不对,我妈妈到了后问了一下知道是任姨在爬梯子挂灯笼的时候摔下来去了,寒暄一下之后,回去告诉家里的,处理一下之后任姨这边也就是翻过去了。做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一般都是2个人搭班,坐在太师椅 和任姨搭班的到嘴边了想不起来称谓了,只知道人很好,有点凶,放过1分钟的屁,家住的很远,有点胖,声音很独特。在那时候我们和老葡萄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当时爷爷也不在了,我之前做的梦也早有预兆,现实的病症是肺癌,如果不是祥哥的揭发,我们确实是不知道。当时爷爷已经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了,当时祥哥也想和朋友们去玩,因为这个没过去。虽说因为我的病,最好不要去医院,但是我也在这个问题上提出过要去医院看看爷爷的,但是我妈妈说:“你别去,给他留个念想,他还能回来看看你”,老实说我恨这句话,我直到现在都有点埋怨说这句话的人,我没有等到我爷爷回来,等到了一具尸体、一盒骨灰,我恨,但是没办法。当时为了家事,做法事真的是不遗余力,在大医院我又一次的复发治好后,因为任姨他们说有东西附在我身上,我妈把人都支开,用菜刀切我的脚脖,当时很痛、到骨头的痛,现在还有一点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的母亲怎么会这么做,虽然肯对我更严一点,但是这也“玄幻”的生活是一个个的针扎在自己身上的痛。 15、可是没办法、日子还要继续过,只能再去请人。明哥花几百万从洛阳找到高僧给我们家重新“排兵布阵”,从风水等本源问题出发,他们做这行的人自己也元气大伤,明个也为此将近一年都身体不好,一直回不过来气。为此才可以说这个事情有了结束的苗头。以前小的时候说过,我12岁的时候就可以结束,结果到了20岁也还这样;以前每年都要在我生日的时候做法事,杀头羊,把肉给其他人吃,寓意“替罪羊”。15岁在学校上初三知道爷爷走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了爷爷家看着尸体,还觉得尸体恶心,真的是很愧疚于当时。我唯一不愧疚的就是我送走了爷爷奶奶,葬礼我没有缺席,是我拖着相片走到了坟地。那个时候在葬礼上倒是没啥,15岁也哭不出来,后来一个人呆着眼泪止不住,我爸爸说时间会抹平一切,确实磨平了,我都想不起来当时的样子了。磨平到15岁后来的我哪怕是在梦里都不敢见爷爷,在第一个高中确实是学坏了,没有践行爷爷之前的教导。梦里的爷爷知道我的事情,因为我在跟他说,但是笑笑不说话,梦里的时间是现在,爷爷的样子不变,我却不是15岁的我。那个时候祥哥说了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用毛笔给奶奶写药方,虽然字不咋样;对于没有认真学习毛笔字,只学了“也”的写法的我来说很愧疚没有传承下来。我爷爷在和我去理发的时候说过,平常手抖,写字手不抖,小时候我常闹脾气,我爷爷在理完发后就把零钱给我,虽然那理发师不是什么好东西;人走茶凉,说什么你爷爷不都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这些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爷爷走了的,我甚至还想过是不是我妈妈那边告诉了他让他给我这么说。 16、从我爷爷走我就知道,不可能赢的,不管怎样都不能称为和老葡萄的斗法是胜了的,就像这次我奶奶办葬礼这么多钱几十万几十万的砸钱,这么风光,最高规格,是他人的几十倍,好名声在这里,也没有用。我没有那么长远的目光,我只知道我的梦想实现不了了,当初说好的,家事结束了我们回老家,和以前一样,住在那里、聊天啊,玩啊,我辛辛苦苦、忍着如此种种的法事,吃那些生冷、草根水,这么多年我不管你什么名声,对于我来说功亏一篑,当初答应我的实现不了了;这盘大棋从我出生下到现在,你们想要赢,我只想要大家都在一起。我高中放纵过,以前压抑过,我都做过。包括我奶奶在那时候就意识不清躺床上几年,之前我反对这种做法,因为我个人觉得我爷爷和我奶奶本来也就是分房睡,没有感情,聊不到一起,那几个姨和我妈也是骂她,凶她,后来理解了;我爸说我奶奶就是有点“坏,看到小孩子在玩、吃就过去一把抢走,小孩子哭了,她跑了。但是我知道她还有意识的时候,人很好的。我奶奶没有工作、没有文化,是家里安排扫大街的工作,每天卖废品,手上最大的钱不超过20,经常五毛、一块、5块、十块的给我,我爸爸曾经说她不容易,让我不要接她的钱,当时我不懂,所以能有钱买玩具、买零食就很开心;我有的时候闹脾气,父母上班送爷爷奶奶家,我非要回家,奶奶有的时候会跟着我走,确保我的安全,以前好像是在路上碰到过问这问那想拐卖小孩子的人。 17、要说的话,在我心里,我爷爷的份量是大于我奶奶的,可是我奶奶这次走对我的影响更大,真的是那句话“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只要自己的父母还在自己就还能像孩子一样,父母是自己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这次我知道了,即使以前没有意识,躺在床上,也是知道有一个爹妈在家的,以前我妈照顾我奶奶再辛苦会说一句“我去我妈那里啊”,现在呢?我知道,我的努力真的变成了只为自己,和我拉过勾做出对未来承诺的人已经食言了,再也没有那个美好的梦想实现的那一天,再也没有过去所有人聚在一起的那一天。老人走了,心会散的吧,老人走了,我最念叨的还是父母的身体。以前我只想买这买那,不在乎父母的身体什么的,能让他们出力我就不想动到后来的知道父母不容易,要关心但是碍于情面做的事情和之前还差不多,到现在会说出来让父亲注意身体,告诉他我回来最开心的是看到你们还能走能跳能跑,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到处玩,希望看到你们身体安康,我想子欲养而亲仍在。真的是父母在我前半辈子经济支柱,后半生精神支柱,有他们我永远可以哭,可以大大咧咧,有最了解自己的人在,可以开玩笑,无所顾虑;凡事报喜不报忧,再大的我也能抗,母亲的温柔,父亲的慈爱我以前一直想考外面的大学,现在发现自己确实成长了,也确实离父母远了,想念。就像今年一样,母亲在家要嚷嚷我,所以她不在家我挺开心的;但是我并没有特别开心,她不在家我想她,还是想好好和她说话。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家最好的就是父母和孩子可以交流,我父母会议和我一起说各自的事情,虽然也时有欺骗、时有偷父母的钱,但是在学校上,父母可以和我一起“串通一气”的请假什么的。真的很好,我经历了他们五六十岁经历的感悟,所以我有些难以承受。 18、据我妈说老葡萄的家结局也不好,活到101岁,子女看不惯她这么做事,死后不管不顾,老葡萄去邻村偷玉米被抓拍到村子里丢人,确实是在葬礼上,大家都知道是我们正派,她们家恶名远扬。我老家也“现代化”完善的差不多了,父母以后也常回老家住住,挺好的,我以后也常回去。那地方我之前错怪了其实睡觉不冷,挺舒服的。虽然这次葬礼老葡萄还捣乱,凌晨放了两碗白米饭在门口,但是也难成气候。我只不服,只是永远的埋藏梦。以后的关于起因“老根”再说吧。 19、说说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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